程奕鸣实在忍不住了。
“你跟他周旋这么久,一句有用的话也没有。”严爸摇头。
白唐笑了笑,不以为然:“干咱们这一行,会碰上千奇百怪奇形怪状的人,这才哪儿跟哪儿啊。”
大概三十分钟后吧,一个衣着普通,用帽子墨镜口罩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女人,从酒店后门走出。
程奕鸣较劲。
她懒得开灯,穿过客厅直接上楼,只想洗澡睡觉。
男人身中匕首,浅色地毯已被鲜血染红染透……
祁雪纯。
她凑近一看,意外发现来电显示竟然是程奕鸣的号码。
祁雪纯不是不生气,而是已经做了分析,“你现在叫她过来,她也不会承认,如果她反咬你栽赃陷害,岂不是闹出更大的风波?”
她想扯下项链,然而项链特别结实,没能扯下来。
司俊风冷勾唇角:“这也不难猜,他是保安,能做的最错的事,顶多把酒店的地形图告诉了别人。”
她缓缓坐起来,只见火势已经控制住了,别墅烧黑了大半,某些地方还冒着黑烟。
“挑事的是他们,跟我有什么关系!”祁雪纯揉着被捏疼的胳膊。
严妍想了想,“我说我感冒好了。”
他低头不断亲吻她的发丝,安抚她渐渐平静下来。